粟粟

想写什么写什么,铁血乙女人,消失就是在工作

【圈年CP向】摸摸头

#一些小温馨段子

#求红心评论小蓝手

#惯例国际三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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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稚的大人把孩子当成孩子时总喜欢摸他们的头。


或摸或揉或压。


郑棋元在郑岁年小时候摸过她好几次头,那会郑岁年的头发才齐肩,细软量又少,随便摸也不会乱成鸡窝。


而隔壁小金毛家每次刘叔一揉小金毛的头就遭到剧烈反抗,嘴里喊着什么“摸头长不高”。


“小狗崽子才几岁就开始操心长不长得高的问题……”


郑岁年没说话,她不敢说是因为上次集体测身高她比小金毛高了两公分,直接刺激到男孩子的尊严了。



略微长大后有点拉开距离了,郑棋元的夸奖方式不再是摸头,而是拍拍肩膀,变得客气起来。


喻越越就不一样了,每次都是一个窒息的拥抱。


郑岁年被迫埋头在喻越越宽广的胸怀里,只露了个后脑勺。


吸——令人窒息……


郑岁年靠在喻越越肩上,想了想,伸手环住了喻越越的脖子。


人高兴得又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。


老父亲在旁边羡慕地握拳,他也想抱。



后来有次病了,郑棋元急匆匆从外地赶回来,郑岁年一个人去了医院看病,打针,开药。郑棋元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了,家里黑漆漆的,一点声响都没有。他也顾不得轻手轻脚,把行李箱一推包一丢就大步往里室走去,到房门口才轻手轻脚猫着腰,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手。


郑岁年睡觉留了盏小夜灯,半睁着眼,感觉似睡非睡。


听见房门被打开,才探了个头,然后又躺了回去。


“咋样啊?”郑棋元走进来,蹲下来趴在床边上问。


“没事,已经退烧了。”郑岁年打了个哈欠,但是发烧带来的头疼后遗症还在折磨她,“路上辛苦了。”


“唉没事也就提前个一两天……”郑棋元举起的手无处安放,惴惴不安不知道怎么安放时,郑岁年伸出手,握住郑棋元的,牵过来放在自己头上,摸了摸。


郑棋元顺势摸了摸。


郑岁年笑笑,把手收回去,闭上眼睛准备睡觉。


房门在身后合拢,郑棋元挠挠头,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。


有时候不仅是父母永远把孩子视为孩子,孩子在父母身边也会习惯性的把自己当成孩子。


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羁绊。


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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