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粟

想写什么写什么,铁血乙女人,消失就是在工作

【圈年CP向】玫瑰有刺.上

#一些所思所想

#有点长,好久没写正经内容了,希望大家喜欢【鞠躬】

#惯例国际三禁

#求红心评论小蓝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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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段,郑岁年沉默了很久后,才愿意对郑棋元吐露的往事。




郑棋元因为工作的原因,并不能像其他父母一样朝九晚五,准时准点来学校接郑岁年回家。所以更多的是拜托刘叔一家,在接小金毛的同时也把郑岁年一起接回家。


后来到了五六年级,郑岁年要忙的事情越来越多,不是被音乐老师叫去准备活动的表演,就是被体育老师留下来练习市运动会的项目,导致和小金毛的放学时间总是错开,久而久之也不愿意就等她一个人,建议她自己回家就好。


“可以吗?”刘姨有点担心,摸摸郑岁年的头,“要沿着学校这条路到十字路口,走到斜对面,然后再过一个红绿灯右转知道吗?”


“知道啦,很近的。”小郑岁年眯着眼睛笑,郑棋元也知道她独立的性格,并没有多拦着。



那天郑岁年刚刚结束一小时的训练,擦了擦汗就背起书包出校门,萨克斯曲悠扬,配合夕阳西沉天空橙黄,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里都有这么一抹光景,深深印刻在脑海里无法忘记。


郑岁年背着小书包,略低着头看路,踩着人行道的砖块,一步一步数回家的路。


“小朋友,你们家有没有房子要出租啊?”对面的男人起身,掐灭了烟头,咧出一个笑容道。


郑岁年抿了抿唇,直觉告诉她不能随便回答陌生人的问题,绕过男人准备快步离开。


“别走呀小朋友,你家里有没有大人在?叔叔只是想租个房子……”男人笑嘻嘻地,一把拽过郑岁年的书包,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过来。


瘦弱的郑岁年在他手里跟拎小鸡仔似的,男人身上有股郑岁年讨厌的味道,烟草混合汗味,是郑岁年经常会在“父亲”身上闻到的。


在郑棋元常年沐浴露洗衣液,以及偶尔的香水味浸染下,郑岁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闻过这种气味了。黑暗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,淹没了郑岁年的意识。等再次回过神来,男人拽着她的手,环着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树林里面拖。


郑岁年尖叫起来。


男人赶紧松开郑岁年的手腕,改为捂住她的嘴。那股讨厌的气息十分浓烈,郑岁年感觉头有些眩晕,呼吸不上。


被修短的指甲狠狠抠进男人粗糙的手背里,使劲扒下男人的手,张嘴咬了上去。


手上体液的咸湿引起肠胃的痉挛,在生理性的呕吐下郑岁年还是没有松开嘴,直到腥甜涌进嘴里,人被狠狠甩在地上。


男人怒瞪着郑岁年,扬起手就要打,路过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了:“你在干嘛?!打小孩?!”


举起的手顿了顿,男人吼回去道: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当爹的教训女儿啊?”


“放屁!我看你是人贩子吧!”那时候的人对人贩子是防不胜防,也极其痛恨,很快就围过来一些人,看郑岁年长得标志漂亮,男人脸色暗沉粗糙,说是有血缘关系那谁都不信的。


郑岁年咬着牙,告诉自己不许哭。周围人群聚拢,有些个伸张正义的男人撸着袖子冲进来,挡在郑岁年面前。



阴影下,郑岁年抱着自己颤抖不已,细弱的声音根本无法插进大人激烈的对话中,只能蹲下一点点拽过书包,把东西都整理好。


这个书包还是喻越越给她买的呢,还没背两天,弄坏就不好了。



后来男人在众人骂声中灰溜溜地跑了,郑岁年局促地抱着书包,挨个向众人道谢,拒绝了护送她回家的建议,快步走进小区还不敢放松,一直到单元楼里了,才靠着墙滑落下来。


大口大口地喘气,心脏在胸腔里好像要跳出来,一下一下地绞得她好疼。


慢慢起来,慢慢上楼,颤抖的手把钥匙插入锁孔,费了好大劲拧开,摔进门内,防盗门吱呀着合上,隔绝了两个空间。



是把脏污隔绝在外面,还是锁在里面,郑岁年那瞬间真的很迷茫。


——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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